2020年2月20日 星期四

威力導演12檢定證書
環境教育研習證書1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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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腦乙級證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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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8課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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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新B6補充教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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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我爸爸


他是我爸爸!
約莫十多年前。七點左右,南海路上,建中的交通指揮隊各就各位。走路的、騎腳踏車的、父母開車的、搭公車的都蠭擁而至。南海路人山人海,全在趕路,一起急急走入建國中學。
每天早上七點二十分,一輛改良的三輪機車準時到建中門口。父親肢體殘障,上半身挺得很直,沒有一絲愁容,送他上學。有一回我撞見了,那孩子是我的學生。父親是殘障人士。這位爸爸每天帶著揚眉瞬目的眼神,讓孩子下他的三輪車。自信的跟教官打個招呼,然後帶著對得起祖宗的眼神馳去。
下著秋冷黏雨的昏曦,我又看見他的父親送他來校門口。我騎著摩托車,停在待轉線上,等著交通指揮給我的契機。
「對不起,這車不能停在這裡。」 交通指揮善意的勸導這位三輪車爸爸。 「歹勢……歹勢……
他沒有不悅。不好意思開走了。我學生身著雨衣,目送老父離去,才進校門。我也開進來,刻意靠近他,叫了他的名字。眼眸一閃而過,發覺他鼻頭酸紅。他微微打了個手勢。我這個招呼讓他有點為難。有一絲懊惱,留在銅像前。
學校日,天已黑,看清楚他父親的身影,瘦小、嬴弱。他攙扶老父,一步一步走上四樓,人多擁擠,有點喘。七點時間將到,他刻意走到我的面前。
「老師,他是我爸爸。」很平和的告訴我。
「老師好,我是他巴巴。」爸爸很謙虛的不斷點頭。
他,除了國文跟藝能科以外,全部免修。太神了。平日同學上課時間,他經常在圖書館自修。長得一表人才,律己甚嚴,話少了一點。早熟深邃的眼神,足以穿透人的心。
隔天一大早,他一進教室就找我,遞給我一包東西。
「這是爸爸媽媽親手縫製的方巾,送給老師師母。」
「謝謝,謝謝。跟爸爸媽媽說謝謝……
「爸爸媽媽是裁縫師,自己裁縫的,媽媽說擦汗方便。」
邊鑲得細緻、精巧。有五、六條。爸爸媽媽都是中重度的殘障人士。 混熟了,他自然而然跟我談起他的計劃。他希望高中兩年就能進入大學。
「我急著要光耀門楣。」
「我父母都是殘障人士。」
「我是他們的希望。」
「我要去麻省拿博士。」
「老師見過爸爸送你上學幾次呢!」
「他從小就每天送我上學。」
「難得你願意讓父親載你上學。」
「他是我爸爸,我以他為榮。還有媽媽……
「三輪車,眾目睽睽之下,老師很感動很佩服……
「他是我爸爸!」
「我知道。」
──爸爸非常喜歡送我上學;我也非常喜歡爸爸這樣載我
──爸爸說他載得是未來的科學家,拯救人類的科學家。
──爸爸問過我:這樣載我,會不會覺得難為情!
──爸爸說:等到不希望我載的時候,要跟我講。
破破舊舊的拼裝三輪車,父子共吟三輪車之歌。
──「我要讓爸爸以我為榮。」我相信他的態度。
──「爸爸媽媽,從小自卑、怕人羞辱、怕人瞧不起。」
──「他們是我父母,我要讓他們知道,這一生不虛此行。」
難以想像大都會竟然存在沒有叛逆的年輕人。難以想像每天讓他老爸「噗-噗-噗」接送。難以想像十五、六歲,就立志要拿麻省博士。
一個悶熱的下午,南海路面發燙,他父親開車來接他。「蹦」地一聲,一部機車騎士撞上他老爸的三輪車。教官交通指揮一起擁上,「趕快趕快叫救護車!……
他風聞趕至,撥開學弟們的手,抱在懷裡。「他是我爸爸,我來。」堅毅地對著教官瞬目示意。喔伊喔伊………喔伊喔伊………和平醫院救護車,把他老爸載走了。
後來,爸爸就沒有送他上學了。一直都沒有。他每天走路上學。聽說腿廢了,無法煞車。不再開三輪車了。
高二讀完,他保送臺大電機。最後真的到麻省理工深造。 我每天騎著摩托車到建中。十幾年過去。到現在都會不經意看一下他父親停車的固定位置。以及想像他父親被車撞成重傷的情景。幾年前教師節前夕,他從美國汐谷寄給我一張賀卡。 他說:
──爸爸媽媽已經不用幫人做裁縫了。
──我已經在美國結婚了。
令我驚訝的是,他還說:
──雖然我是孤兒院領養的。他是我最愛的爸爸媽媽……
教師節又快到了。很期待他的賀卡。這樣我的耳邊又會隱約響起──
「他是我爸爸……
「他是我爸爸……
「他是我爸爸……
一個陪著殘障爸爸坐三輪拼裝車上學的建中才子。
一個最喜歡說:「他是我爸爸!」的麻省理工博士!


我彎下腰,只為了換一個可以昂起頭的機會


收穫人生
我彎下腰,只為了換一個可以昂起頭的機會!
2013-07-15
「地位可以卑微  靈魂必須高貴」
     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,腰纏萬貫。他很久沒有坐過公共汽車了,有一天,他突發奇想,想體驗一下普通百姓的生活。他投了幣,找到一個靠窗邊的座位坐了下來。他好奇地打量著身邊的人,他的前面是個懷孕的婦女,他的身後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,這些普普通通的人,每天擠著公共汽車,日子雖然過得清苦,但依然很快樂。
     他的對面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,他可以近距離地欣賞。車子到了下一站,上來的人漸漸多了,美女就漸漸被人遮住了。他看不到她,就閉上了眼睛,回味著那女人的曼妙風情。
     忽然,有個尖利的聲音向他砸來:你就不能給讓個座啊?一個大男人一點都不紳士!他睜開眼睛,看到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嬰兒,站在他前面。而那個發出尖利聲音的醜女人繼續對著發愣的他吼道:瞅什麼瞅,說你呢!全車的人都朝他這裏望過來,他的臉刷的一下霞光萬丈。他趕緊站了起來,把座位讓給了那個抱孩子的婦女。在下一站,他狼狽地逃下了車,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出這麼大的醜,下車前,他狠狠地看了一眼那個牙尖嘴利的醜女孩,恨得直咬牙根。
     他的公司要招聘,在面試的時候,他親自進行把關。他見到了一個面熟的人——是她,那個讓他出醜的女孩。不是冤家不聚頭,他在心裏暗暗得意,終於有報復她的機會了。
     女孩也認出了他,神情頓時緊張起來,額頭上沁出了汗水。
     “你把我們每個人的皮鞋都擦一遍,你就可以被錄用了。他對她說。她站在那裏,猶豫了很久,家裏的經濟已經全線告急,她太需要這份工作了。儘管自己有高學歷,也有能力,但因為長得醜,很多公司都將她拒之門外。現在,機會就擺在她的面前,只要她放下自尊,為他們擦一次皮鞋。可是,她又怎麼可以用自己的尊嚴去交換啊?
     他在心裏斷定這個倔強的女孩是不會屈尊的,繼續挑釁一般地催促著她,沒想到她竟然同意了。她拿來鞋刷子,蹲下來,開始替這些考官們擦鞋。他得意地想,你不是厲害嗎?怎麼沒動靜了。輪到他了,他還故意翹起二郎腿。
     忽然,他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,女孩在車上雖然傷害了他,但本質上卻是為了做好事,有點俠義風範呢。他向下屬要來她的檔案,她的筆試成績第一,遙遙領先於後面的人。從各方面來看,女孩都是出色的。再說,自己也總不能在眾人面前食言吧。
     於是,在她給幾個考官擦完鞋子後,他當眾宣佈,她被錄用了。
     她並沒有顯得過於興奮,只是微微地向眾考官們道了聲謝謝。然後一字一頓地對他說:算上您,我一共擦了5雙鞋子,每雙2元錢,請您付給我10元錢。然後,我才可以來上班。
     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女孩會這樣說,但他的宣佈決定無法再更改。他只好很不情願地給了她10元錢。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,女孩拿著10元錢,走到公司門口一個撿垃圾的老人身邊,把10元錢送給了老人。
     有一些靈魂註定是高貴的,不管命運將它拿捏得如何卑微。就像這個女孩,雖然她的尊嚴受到了傷害,但她卻給它找到了一個高貴的出口。
     從此,他對這個醜女孩刮目相看。事實上,女孩在日後的工作中,確實表現得非常出色,業績出眾,替他完成了很多貌似無法完成的任務。
     有一天,他忍不住問她:當初我那樣難為你,你的心裏有沒有怨念?
 
  女孩卻答非所問:我彎下腰,只為了換一個可以昂起頭的機會。  

二流學生遇見一流老師

新加坡人看新加坡人看台灣員工:學歷太高了

新加坡人看新加坡人看台灣員工:學歷太高了
撰文者:Joey Chung (鍾子偉)

因為是週日晚上九點,對一般客人來說,九點還太早,而對上班族來說明天要開始上班了,所以當我走進飯店三樓的酒吧時,整個酒吧幾乎是空的,只有我要找的朋友們坐在那。我看到他們坐在吧台,一位義大利人,一位新加坡人。我們握手,然後移到沙發。

義大利那位我已經很熟了。他是我其中一位很熟的大學學妹的創業家男友,之前我曾經寫過他的故事。他來台北度週末,見見朋友和家人,問我有沒有空碰個面。他今晚正在和一個新加坡大企業集團下的一位成功經理人碰面,邀我一同見面。他年紀約50歲,有超過30年跨亞洲區做生意的經驗,我想跟他聊天聽他談論台灣、亞洲和未來的商業趨勢應該會很有趣。

我們坐下來,我問了那位新加坡人他已經在台灣住了多久。6個月,他說。他在過去30年來台灣出差過很多次,但這是第一次他公司將他派來看顧台北的辦公室並長時間住在這裡。 對管理台灣員工的第一印象是什麼? 「喔,每個人都受過高等教育,這是很不自然的。不要誤會我的意思,受過良好教育沒什麼不好,但辦公室裡的每個人,就算是最年輕的初階秘書都有碩士學位。我管理過世界許多不同地方的辦公室,但我從來沒在任何一個國家看過這種情況。但,即便你有高學歷,當涉及到國際事務、英語能力、溝通技巧時,台灣人還是很弱。這意味著超過某個點,課堂上所教你的東西已經不再創造價值,他們可能全都不合時宜、死記強背,在今日的商業環境上很少使用了。現在台灣已經沒有足夠的曝光給這些高學歷的人使用他們的知識。」

這個故事讓我想起了我最近與另一個年輕同學的對話。他剛從台大法學所畢業,拿到碩士學位。
這很棒啊,我說,你的下一步要作什麼?他想出國去拿另一個法學碩士學位。 為什麼,我問?兩個碩士?你真的有這麼喜歡法律嗎? 他聳肩。沒有,不算真的有,他承認。但現在台灣國內環境競爭越來越激烈,人這麼多工作這麼少,所以現在每個工作都需要一個碩士學位。每個法律初階工作,即便他們沒說需要碩士學位,但幾乎每個應徵者和入選者都有法律碩士學位。所以現在的趨勢是要有兩個碩士,其中一個是國外的學位。這是現在讓你自己突出的方法。

那有兩個碩士學位真的有讓你更勝任你的工作?「不,」他說。 它會帶來更高的起薪嗎? 不會。
你應徵職務的每天工作內容中,真的需要一個碩士學位去學習和了解嗎? 非也,其實,在美國,歐洲和其他國家,這些工作大多是由大學畢業生處理。 正如我新加坡朋友說的,受高等教育很好也很理想,而且我們不應該迴避進一步增加我們教育水準的機會。但到某個極端之後就變成浪費資源、浪費時間而沒有增加任何額外的社會價值。

事實上,許多現在台灣的問題都可以追朔1015年前的錯誤教育政策。我們這代的人還太年輕沒有清楚記得現在是怎麼發生的,但是誰在90年代中期決定台灣每個人都應該有大學學歷,而因此讓台灣的大學高中化了?為什麼我們會在這一個小島上快速成立超過100所大學,而美國有些州可能僅有不到15所大學?10年後最直接的影響是現在大學和研究所學位幾乎立刻變成沒意義,而甚至初階職位都要求沒必要的學位。

我問: 「好吧,這點還算合理,那假設你是台灣政治人物,現在你第一步要做什麼?」 他頓了頓:「台灣,我還記得很清楚:25年前,它曾經是亞洲四小龍之首,甚至連新加坡都要仰望。但現在是四小龍之尾,被邊緣化了。為什麼?」「這個國家沒有清楚的方向,從教育到財經,而最終這是因為一個不明朗的政治負擔。你必須意識到這一點,儘快擺脫政治包袱,否則任何事都不能被真正解決。一般台灣人都很擔憂中國,希望保持距離,這部份沒問題,看看香港,他們許多民眾甚至更敵視中國,而每當他們有香港人不喜歡的政策,他們就抗議直到改變。但香港和中國的貿易很繁榮,這對大家都有好處。同樣,這必須在台灣發生。在政治上,保持一個舒適的距離,但仍然有溝通和合作,但企業必須充分開放。在商言商,盡可能從政治分割。因為這些所有政治包袱和對中國的防禦心,讓台灣作為一個經濟體還是太封閉,太小,而且對於國外投資人來說要進入太麻煩。日本幾年前做了一個決定,即使他們的經濟已經奄奄一息,但他們還是不開放,他們還是不歡迎外國人,所以在20年內,他們將結束。韓國是走和日本相同的路徑,但仍然值得觀察是否會犯同樣的錯誤。台灣甚至更小、天然資源更少,你如何能夠封閉來競爭?台灣20年前的目標是成為亞洲的物流、運輸、金融和高科技中心,但很明顯,太慢、太晚、太封閉,台灣失敗了;現在這些中心是香港和新加坡。」

我義大利朋友加入說:「是的,這是真的。對於外國人來說,要在新加坡和香港取得永久居留權容易很多,而即便我將在幾個月內我未婚妻結婚,會很開心停留在這、生活在這並對台灣經濟有所貢獻,但整個過程還是很漫長且困難,這裡就是比較不歡迎外國人。」

新加坡人花了很長的停頓時間才把話說完: 「接下來的步驟很清楚;擺脫你的政治包袱,確認政治和商業方向,並且很清楚把這個方向和人民以及外在世界溝通,並開放和其他所有人競爭。唯有這樣你才能停止惡性循環。」

這個故事並不代表台灣的社會和教育的所有問題,但在我們談話的這2個小時中的確提供了他的個人觀察,看在過去30年觀察亞洲經濟發展的有經驗外國人怎樣看我們和我們的問題。
但無論如何,當我起身早退,和他們再次握手,在我走出這個酒吧、這個飯店走上台北街道後,這個畫面,對話仍持續跟著我。

「台灣,是的,我還記得很清楚:它曾經是亞洲四小龍之首,大家都仰望的領導者。但現在是四小龍之尾,被邊緣化了。」 讓我們希望這不會成為一個沒有任何改變的褪色記憶.....

作者簡介_Joey
出生於台灣,在美國長大。12歲回到台灣,20歲出版第一本書,23歲於瑞士銀行證券研究部門工作,24歲進入哈佛商學院,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台灣人。25歲在紐約Ralph Lauren實習,26歲畢業,是台灣模擬聯合國推展協會創會理事長。28歲當上中國三麗鷗總經理,現年30歲,離開三麗鷗準備在台北開始創業。
(無需等待大陸來犯、韓國、新加坡的競爭,過去極力渲染、如今持續惡鬥各種政治議題自私自利的政客--口口聲聲愛台灣,就是引導台灣沒落的最大功臣。我們還要任他們繼續引領沉淪嗎?我們何時才能覺醒,捐棄成見,拋棄政治束縛。快馬加鞭,真正地為台灣做許多有益的事?)
 台灣員工:學歷太高了